寒武纪生物大爆发:化石指向创造,而非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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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听说过—— 化石记录为达尔文的进化论提供了无可辩驳的证据。但事实却远非如此!他在其著作《物种起源》中承认过渡物种化石的缺失是个主要问题,同时也“ 毫无疑问是最严重的问题”。1(见16 页的方框2)

 

过渡物种化石的缺失问题赫然在目,很多19 世纪的重要博物学家都得出结论:物种的固定形态并不改变。达尔文本人也提到“ 所有卓越的古生物学家(研究化石的人),如科威尔(Cuvier)、欧文(Owen)、阿加西(Agassiz)、巴朗德(Barrande)、费尔康纳(Falconer)、E· 福布斯(E. Forbes)等等” 都一致坚持物种不变论。1

物种不变还是类别不变?

圣经创造论者并不认为神起初创造的物种就和我们现在看到的一样(所谓的物种不变),而达尔文之前的像卡尔·冯·林奈(Carolus Linnaeus)和阿塔纳斯·珂雪(Athanasius Kircher) 这些圣经创造论者的看法也是如此。神创造了各动植物(创世记1:11-12,1:21和1:24-25)并赐予它们变化并适应不同环境的能力,这种能力有时甚至会导致新物种的产生(种类分化)。然而,这种变化的范围是有限的:水仙花可以变成其他水仙花种,马也可以变成其他马种,但水仙花绝不会变成苹果树(另一类植物),而马也绝不会变成长颈鹿(另一类动物)。

自达尔文的《物种起源》一书问世以来,人们发现有些化石符合其物种在过去发生过变化的观点(见方框1)。

化石和变化

但体现出物种变化的化石,其实非常罕见,如果岩石沉积了千百万年的话,我们应该能看到更多这样的例子。基斯(David Kitts)教授说,古生物学承诺将进化的过程展示出来,但它所揭示的实际情况却成了进化论者的棘手挑战,而最令他们为之色变的就是化石记录中“ 缺席” 的过渡物种。进化论需要物种间的过渡物种,但古生物学却拿不出来。2

虽说如此,若圣经记载的地球历史无误,那么物种间的过渡物种正在我们的预料之中。

方框1:表明物种发生了变化的化石

      化石中有一个例子,它能表明同一物种有大量的同类,甚至变化出新物种,这
个例子就是马的化石,请看这里的图1和2。灭绝的上新马(Merychippus)和中新马
(Merychippus)与现存的马(马属)有很多相似之处,人们认为它们两个在同一个科。
它们显然是马,但个头比现代的马要小一大截,腿和脚也不一样。1 比如上新马有三个
趾,因此能更好适应潮湿的沼泽地,而单蹄更适合较硬的地面。就像达尔文在加拉帕
戈斯群岛上观察的雀鸟一样,2 马在过去的几千年间也发生过变化,我们所知的现代马
可能和上新马中新马有同样的祖先(如神创造的一类马会产生出几个马种,但所有马
仍是同一类马)。

上新马、中新马和渐新马

马腿的变化

进化论者说物种之所以这样形成是随机的基因突变——它导致的改变为自然选择提供
前提——这也产生了所有的生命形态。圣经创造论者认为每类生物内产生变化的原因
在于其内在(神创造的)变异能力。他们认为自然选择需要的前提已经存在于最初那类
动物的基因信息中(也就是在它们DNA中的建造指令中)。3 因此改变的范围是有限的。

1. Sarfati, J., The non-evolution of the horse, Creation 21(3):28–31, 1999; creation.com/horse.
2. Wieland, C., Darwin’s finches: Evidence supporting rapid post-Flood adaptation, Creation14(3):22–23, June 1992; creation.com/darwins-finches; see also creation.com/galapagos-birds.
3. Statham, D.R., Only the Bible explains the diversity of life, Creation 37(1):40–43, 2015; creation.com/diversity-life.

这是因为从整体来看,产生于全球性大洪水中的化石反应了历史时期的定格,而不是记录随着时间的渐变

但即使那些能让人合理推导出物种分化的少数化石,也未能证明一类生物可以逐渐变成另一。斯蒂文·J·古尔德(Stephen J.Gould)教授曾说,生物结构层面主要物种间缺乏过渡物种的化石证据……这历来都是渐进式进化观的软肋。3

最近关于划在“ 寒武纪” 时期的岩石中的丰富化石记录,尤安· 克拉克森(Euan Clarkson)这样坦言,

……过渡或关联物种是缺失的。地质记录没有表明这些化石间的关系……而化石记录活生生地证明了新的身体结构是“ 瞬间” 产生的。4

寒武纪生物大爆发

寒武纪岩石提供的一些化石证据对达尔文进化论最具毁灭性。进化论者认为那些化石的年龄为5.41-4,85 亿年。他们认为那些化石包括了地球上较早期的一些生命类型。非常引人注目的要属那些突然“ 一下子” 就出现的种类繁多的动物。这“ 寒武纪大爆发“ 往往被称为进化论中的‘ 大爆炸’,因为据说有几十个迥异的生物在极短时间内就出现了。它们间的差异极大,以至于它们往往被当作“ 身体结构” 根本不同的生物。这也是它们为何被分成不同的门的原因—— 这在后文会解释。

其中有些生物在我们看来是完全陌生的,比如欧巴宾海蝎(Opabinia)(图1)和奇虾(Anomalocaris)(图5)。其他的生物我们更熟悉,如贝类(图6)、水母、海星、带鳍的鱼( 图7) 和蠕虫( 图8)。

方框2:达尔文对化石记录的看法

达尔文在其《物种起源》第9章举出的三个地质观测——用他本人的理论中的原话来讲——“毫无疑问会导致最严重的问题”
• “我们在递进的岩层中,没能找到很多现存或曾经存在的物种间的数不胜数的过渡类型”
• “整群整群的物种在我们的欧陆构造岩层中突然出现”
• “到目前为止在志留纪(Silurian)底层以下几乎完全看不到含化石的岩层。”(注意在达尔文时代,所谓的“志留纪”和“寒武纪”有重叠)
他开诚布公道,“……那些之前在地球上存在过的过渡物种数量肯定很巨大。那么为何我们没有看到这些过渡物种遍布在所有的地质构造和地层中呢?地质学肯定没有揭示出任何自然渐进过渡物种链,而这,也许就能成为驳斥我理论的最明显最致命的反证。”

达尔文 C.R.,《物种起源》,约翰·木垒,伦敦,310、280页,1895年(第一版

没有证据表明它们的复杂性在任何程度上会低于与它们同门的现今还存活的生物,所以进化论者很难下结论说,寒武纪的生物就代表了“ 原始” 且“ 进化程度较低” 的生命形态。灭绝的三叶虫(图9)的复眼可以媲美迄今存活过的任何生物的最精密最复杂的视觉系统! 5 奇虾(图5)也有精密的复眼,这让进化论者不解,它们怎么会进化得这么快。6

 

图3-9. 寒武纪岩石中发现的生物化石样本:  
欧巴宾海蝎 奇虾
寒武纪岩石中的发现类似的活星虫 玛雷拉
奥陶纪(Triarthrus)三叶虫
帽天鱼(Haikouichthys)

达尔文的进化树

根据进化论者所说,普通化学物以某种方式聚在一起产生了一个能自我繁殖的单细胞生物,即能自我复制的微生物。他们说进化会让这个微生物在亿万年的岁月中变得更复杂,并分化为种类繁多的物种—— 见图10。

据说这些新物种后来会继续多样化到这样的程度—— 它们能被分成不同的属(也就是不同组的种—— 图11)。它们虽然有不同,但仍被认为是同一个科。之后随着进化的继续,它们会进一步分化,直到它们被分为不同的科(也就是不同组的属),接着是不同的目(也就是不同组的科),然后是不同的纲(也就是不同组的目)。最后进化会导致生物结构产生根本改变,以至这些生物就被分成了不同的门(也就是不同组的纲)。

应把身体结构有根本性不同的动物视为“ 完全不同” 而不仅仅是“ 多样化”。比如猫科中不同的成员(如狮、虎、豹、家猫)可以体现出多样性,而不同的门(如脊索动物、节肢动物)就体现出了差异性。猫都是脊索动物,它们有脊椎和内部骨架,它们彼此间的结构差异相对较小。节肢动物(如龙虾、螃蟹、昆虫)没有脊椎却有外部骨架,它们和那些脊索动物的结构有根本性的差异。

从现存和已灭绝的动物可以分为大约36个门, 它们身体结构的极大差异显示出整个自然界范围内存在的差异性。例如腕足动物(酸浆贝)是其上表面和下表面都有壳的海洋生物;刺胞动物是触须上带有蜇人细胞的软体动物,如水母和海藻;还有一组软体动物包括乌贼、章鱼和蜗牛;棘皮动物的身体由径向对称的五部分构成,比如海星和海胆。

有一点意义重大:几乎每个单独的动物门都能在寒武纪岩石中找到代表,包括人类所在的门——脊索动物门。7 如上文所说,我们沿着地质柱向上走,也就是沿着所谓进化的时间线前进时,达尔文理论预测在化石记录中会逐渐出现差异性。换句话讲,多样性应先于差异性。而实际上我们看到的正好相反:差异性先于多样性。有些人认为这在真正意义上否定了达尔文主义。8

当然所有这些对圣经创造论者来说并不难理解。寒武纪岩石只是反映了神创造的生活于海底或海底附近生活的种类繁多的生物,它们属于创世洪水中被沉积下来的沉积物所掩埋的第一批动物。 

 

【扩展阅读】

● 请听化石的证词:进化从来没有发生过

● 澄江化石群——掷向达尔文主义的机弦甩石

● 无可辩驳的化石证据

● 真正的侏罗纪公园——进化论的时间框架解释不了化石中的鲜活成分

● 神风特工鱼龙(多层化石)——“年老地球”派的一次惨败

● 人类化石都去哪了?

 


 参考文献和注释

[1] Darwin, C.R., On the Origin of Species,John Murray, London, p. 310, 1859.

[2] Kitts, D.B., Paleontology and evolutionarytheory, Evolution 28:467, September 1974.

[3] Gould, S.J., Is a new and general theoryof evolution emerging? Paleobiology 6(1):119–130, 1980.

[4] Clarkson, E.N.K., InvertebratePalaeontology and Evolution, 4th edn,Blackwell Science, London, UK, p. 45, 1998.

[5] Stammers, C., Trilobite technology:Incredible lens engineering in an ‘early’creature, Creation 21(1):23, 1998; creation.com/trilobite.

[6] Sarfati, J., Giant compound eyes, half abillion years ago? Creation 34(4):39, 2012;creation.com/compound-eye.

[7] “下寒武纪”出现的帽天鱼。

[8] Meyer, S.C., Darwin’s Doubt: The explosiveorigin of animal life and the case forintelligent design, HarperCollins, New York,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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