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是大约6000年前在6日内完成的,每日是24小时,这是教会历史中长期一贯的教导。
该信条并非只是做基督徒所必需的,所以我们不是在说,凡不持守6日创造立场的就一定没有得救。但是它对于教义和护教学上的连贯性是必要的。对这一信条的否定在根本上是由于把外来的观念强加于圣经之中。所以,在这一点上妥协所造成的危害不仅限于《创世记》,而是影响到许多领域,正如从 休·罗斯(Hugh Ross)的教导中可以看出来的一样。
1.圣经的权威
宗教改革恢复了圣经中的一个教导,就是圣经自身的充分性和清晰性——Sola Scriptura(唯独圣经)。与之相反的观点认为圣经需要辅以教会的传统,教会的传统与圣经具有同等的权威,离开了教会的训导,人们就不能明白圣经。在实际运作中,他们把传统和教会的训导凌驾于圣经之上。
如今,古老地球论者也说单靠圣经是不够的——如罗斯所言,自然界成了圣经的第67卷书。据说我们需要“科学”的帮助才能理解圣经中的历史。在实际运作中,只要他们觉得科学的共识与圣经有冲突,他们总是迫使圣经让步。这就把“科学”当成了比圣经更高的权威,所以Sola Scriptura变成了Scriptura sub scientia(圣经低于科学)。
许多相信古老地球说的福音派神学家都承认了这一点。他们承认对《创世记》的直白理解指向六日创造,每日24小时,而创造的日期距今大约6000年,但是他们因为“科学”而不能接受这样的说法。
但是这样就混淆了圣经与自然的区别。圣经是上帝无误的的启示,是明白的申述,是关乎万物的事实。所以圣经的教导可以根据解经学的规则,从其语法和历史背景中得到理解,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性。自然不是明白的申述,所以自然界的数据必须放在某一个框架中来解释。所谓的古老地球共识只是对数据的一种解释,这种解释的框架故意排除了上帝的特别创造和大洪水。另外,目前的受造界是被诅咒过的。所以正确的做法是根据圣经所启示的无误的历史框架来阐释自然界。就是说,如果有冲突的话,要重新解释的是“科学”,而非圣经。
2.创世的日子
在《创世记》1:5, 创造日的长度被定义为24小时。全章中“日”字之前都有一个数词和一个短语(“有晚上,有早晨”)。在所有的其他经文中,“日”只要与数词或者这样的短语相连接,无一例外都是指普通的一天。而《创世记》中这两个标记都存在,明确地提示作者所要教导的就是六个普通的日。
此外,《创世记》中与日关联的特别模式——定冠词的有无、序数词与基数词的模式——进一步强烈表明这六日是普通日。而且,除非工作周中的日与创造周中的日是一回事,否则,《出埃及记》20:8-11所教导的第四诫便毫无意义。
罗斯关于非字面日的辩解是站不住脚的。尤其是,他没有必要提出第六天的创造活动需要很长的时间。罗斯关于第七日仍在持续的观点也是错误的——持续的是上帝的安息,而不是日。第七日的长度与以色列人的安息日一样。
3.创世记1-11章解经的历史
罗斯经常提到早期解经家在《创世记》上的立场,声称那些人支持他的长日思想。然而仔细查阅那些解经家的作品,可以清晰地看出罗斯在误导读者。在他所引用的作者中,几乎所有的人都明确地教导24小时的创造日,没有一位教导创造日是长时期。即使那些没有教导字面日的作者,也教导地球只有数千年的历史。
罗斯也许被某些早期教会领袖误导了。曾有人教导创造周的六天对应着(而不是等于)六千年的地球历史,6000年后这个时代就会终结。事实上,这些作者明确地讲,6000年还没有到,因为地球没有那么古老!所以这些作者不仅不支持罗斯的观点,而且反对之。
24小时的观点一直持续到宗教改革之后。值得注意的是,对《创世记》的古老地球观,是在保守派解经家被地质学里的古老地球教导吓倒了以后才渐露端倪的。常见的妥协观点就是这样起源的,包括一日一时期(day-age)论、时间空缺(gap)论和框架假说(frame work hypothesis)。这些观点在教会历史上直到近期才出现,强烈地提示它们不是从希伯来文中衍生出来的,而是源于圣经之外。
4.创造的顺序
有些人天真地相信,世俗的天文学和古生物学中关于事物起源的次序与圣经中的次序相匹配。但是这种匹配在许多地方被打破了。例如,世俗的“科学”讲鸟类和鲸出现于陆栖生物之后,与《创世记》中的记录相反。
罗斯试图曲解圣经,以回避冲突。但是这些尝试都已经被早先的长日论者戴维斯·杨(Davis Young)试用过了,而他终于放弃了这一立场,认为它在圣经上站不住脚。
正确的解答是,古生物学上的次序不应看作年代顺序,而应看作在全球性大洪水和随之而来的灾难中埋葬的顺序。
5.大爆炸和天文学
大爆炸是罗斯护教学的主旋律。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把大爆炸认作一个事实。然后他认定创造日不可能是24小时。现在他作为天文学家,大爆炸是他的护教学核心。
然而,大爆炸实际上是基于不合圣经的前提假设,即宇宙中没有特殊位置和特别方向。该理论还有许多科学难题,被罗斯粉饰起来了。例如,对于反物质的缺乏、星系的形成、以及在预先没有星体的情况下,气体星云是如何坍缩形成恒星的,至今都没有完满的解释。大爆炸所谓的证据其实根本不是证据。事实上,大爆炸是一个假想的模型,经过仔细调整以符合某些观察结果,然后他们又反过来声称大爆炸预测了这些观察。这是循环思维!
关于太阳系、行星和月球的起源,进化论也有一系列的问题。例如,太阳系大部分的质量在太阳内,但是其大部分的角动量却在行星上。此外,太阳随着自身的老化,应该越来越热,然而在地球所谓的数十亿年的记录里并没有证据表明太阳从前比现在冷许多。关于靠近太阳的岩石行星和远离太阳的巨大冰星是如何凝聚起来的,也还有许多令人头痛的问题。关于月球的起源迄今尚没有令人满意的理论,罗斯对他所推崇的碰撞进化模型,也有理解上的错误。该模型提出的是擦边碰撞,而不是罗斯所称的“几乎正面对撞”。
罗斯错误的护教学也把大爆炸当作宇宙有起因的证据。首先,大爆炸宇宙学的领军人物不是这样描述的——他们大多认为这是一个无神论的理论。其次,关于有起始就有成因的论证至少能追溯到十三世纪,所以用不着大爆炸来印证。我也构思了一个关于第一因的论证,在护教学上更有效,因为这个论证忠于圣经。
认为遥远的星光证明数十亿年历史的论证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大爆炸也有自己的光线传播难题,称作视界问题。如果双方在某个领域都有一个尚未解决的问题,那么该领域就不能只用作反对其中一个模型的证据。大爆炸理论家们对他们的问题有一系列临时拼凑的解答,其中没有一个是圆满的。而创造论者已经为遥远星光问题提出了一些可行的解决方案。
罗斯把弦理论用错了地方,因为这全是猜测。他关于神在另外一个维度的思想引起了人们的担心,包括他的支持者们,如哲学家/神学家威廉·兰·克瑞格(William Lane Craig)。关于额外维度的概念还可以有更符合圣经的用法。
6.死亡与苦难的起源
所有的妥协观点都有一个共同的大问题,就是要解释一个善良的上帝何以允许死亡和痛苦。圣经直接明白的观点是,这些都是由于罪,侵入了一个甚好的受造界。但罗斯只能相信在亚当之前死亡和痛苦早已存在。
然而这与圣经清晰的教导相抵触,圣经认为受造界原本“甚好”,死是“末了的仇敌”,是“罪的工价”。罗斯宣称,亚当的死只是灵性上的死,但这与《创世记》3:19的诅咒相矛盾。他还宣称诅咒中并不涉及动物的死亡,但这也不符合圣经有关的教导,因为动物受造时都吃素,而且在大重建的那一天要恢复素食。这一点在自然神学中至关重要,因为有名的反基督教人士,如达尔文和滕普敦(Charles Templeton),都曾用人类和动物的死亡作为反对上帝的论证。由于古老地球的教导,他们相信不管世界是什么神创造的,受造界只能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但是护教学家诺尔曼·盖斯勒(Norman Geisler)指出,在圣经中人和动物原本都是吃素的。只是盖斯勒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与古老地球信仰不相容(他支持罗斯)。
在圣经的框架中,肉食习性和疾病的起源都有其合理的解释。一种可能性是堕落前的某些动物性征发生了蜕变,改作不良的用途;另一种可能性是堕落后上帝启动了潜在的遗传信息,因为他预知会堕落。
7. 各从其类
要想理解圣经创造模型,就有必要先了解受造类的概念。上帝创造了一定数目的不同类别,各类中都有大量的多样性信息。通过基因漂变和自然选择,受造类内部的遗传信息发生了分化,形成了多种亚型。有时一个亚型失去了与母群杂交的能力,就变成了一个新的物种。遗传信息的损失也可以通过某些方式形成新亚型。
进化论者喜欢玩弄偷换概念的手法,把一切改变都说成为“进化”,但是“污泥变成我你”的进化需要遗传信息的增加。他们还没有见到增加遗传信息的改变。但如果进化是真的,这样的改变应该比比皆是。
实际上,创造论者相信,变异和物种形成比大多数进化论者所预测的要快得多。这是因为我们今天所见到的各种陆栖脊椎动物,都是从挪亚方舟上的幸存者演变而来的。
罗斯太喜欢攻击创造论者了,他借用进化论者的说法,说这种变异和新物种形成是“超级进化”。但是这个过程中并没有产生新信息。罗斯进一步声称没有新物种形成,因为我们还处在第七天,上帝还在休息。但这个不难反驳,人们已经观察到大量新物种的实例,就是那些不能与母群回交的样本。
8.全球性大洪水和挪亚方舟
圣经强调大洪水是全球性的(比如,《创世记》第七章反复使用了“都”字)。否则建造方舟就没有意义了。然而全球性大洪水会抹去所谓亿万年的地质学证据。因此罗斯把它说成是两河流域的局部性洪水。
但是这里存在着很大的问题。两河流域的地形就像半只碗,滔天洪水会带着方舟流向南方。再者,罗斯构想的洪水,其灾难性会远强于华盛顿州东部的沟槽疤痕地形成时的斯波坎洪水,但罗斯称它没有留下痕迹。
从圣经地质学家到现代创造科学家,创造论者引用大量科学证据来支持单一的全球性大洪水。这包括大面积深厚的岩层和岩层间多处平坦的过渡,并没有长时期侵蚀的证据。跨层化石之类的现象也指向快速的掩埋。
现代创造论者为全球性洪水提出了合理的机制,如灾变板块构造学。这不仅解释了各大洲是从单一大陆分离而来的观察(如《创世记》1:9所提示),而且解释了许多让均变论板块构造学家困惑的现象。
罗斯还模仿怀疑论者对圣经的攻击,歪曲在全球性洪水的情形下方舟上的货物。例如,他把大约十亿个物种堆在方舟上,虽然圣经记载清晰地说明方舟中只有陆栖脊椎动物。罗斯还把化石的数目夸大了好几个数量级。然而适当的分析显示,方舟上最多只需要承载16000只动物。其中一半以上比老鼠还小,即使最大的恐龙代表,也可以在快速成长期之前放在方舟上(这方面有新近发现的证据)。
罗斯反对全球性洪水的地质学证据也是错误的。例如,他无端地宣称,若曾有过全球性洪水,地球至今仍在轰鸣中。
9.人类的历史
《创世记》第五章和第十一章的家谱中并没有缺漏,所以人类仅存在了6000年,教会早期的作者都是这样教导的。耶稣自己教导,人类是“从起初创造的时候”就存在。圣经的框架也可以解释穴居人、尼安德特人、直立人,认为他们是巴别之后挪亚的后代。
然而罗斯“鉴定”,亚当的时代远早于6000年前。他也认为尼安德特人比人类低等,把他们十足的人类特征都解释掉。这样,罗斯走上了进化论者的道路,模糊了人与动物的区别。
罗斯对基因多样性的无知导致他在种族的起源上犯错误,认为超自然的干预产生了人种,上帝这样做的目的是鼓励分散。
罗斯为亚当错误的定年,也危害了对澳大利亚土著的认知。根据罗斯所接受的碳14定年法,俗界公认澳大利亚土著的历史至少有40000年。然而罗斯认为亚当存在于10000到60000年前。这样就有一种可能性:如果亚当生存于10000年前,澳大利亚土著就不是亚当的后代。若是这样,根据罗斯自己的神学,他们就不是人。这并不是罗斯实际相信的,但是他很不谨慎,留下了这样一种可能性。他应该用“公认”的澳大利亚土著日期作为挪亚年代的终点(所以也是亚当年代的终点)。根据罗斯错误的时间表,亚当应该生活于40000到60000年前。(但对于那些根据“保守的、字面上的意义”理解圣经家谱的福音派人士来说,这两个数字比10000到60000年更难接受。)
10.“基于圣经的”年老地球论的论证
罗斯援引圣经中讲到地球古老的一些词。然而,在仔细分析了每一个例子以后,发现这些词根本没有讲几十亿年。事实上,那都是些笼统的关于古久年代的词。当然,“古”和“老”是相对性的词语!而且在圣经中,这些词所描述的都是人类历史。
实际上,这些词反击了罗斯自己。如果上帝有意教导数十亿年的话,这些描述古老的词汇可以轻易地使用于《创世记》中关于创造的叙述里。但是这些经文里却没有这些词的一丝踪影。
11.科学与年轻的地球
我解释了科学在鉴定历史年代方面的局限性,因为我们无从观察。所以相信目击证据是更合理的。但是世俗的科学家根据对现今过程的分析,再加上一些假设,进而对过去进行推断。
实际上,即使认可了这一类的假设,也还有很多过程指向一个远远不到数十亿年的历史。这一章列举了几个这样的过程,首先给出纲要,然后解释技术细节,反驳对方辩解。其中包括一些著名的创造论论点,并尽可能地补充新资料。比如对锆石中氦气扩散速率的测量提示锆石不可能老于6000年,否则其中测及的大量氦气应该早已逃逸。
罗斯曾试图反击这些论证,但又犯了错误。例如,彗星的衰减对亿万年的理论是个大问题,罗斯提出一个早已被世俗天文学家驳倒的说法,认为彗星起源于星际空间。
12.驳斥古老地球的论证
在历史上,地质学曾经被当作古老地球论的武器,用以反对圣经。罗斯也热衷于使用同样的方法来攻击年轻地球论者。然而早期的古老地球论证都是基于一个先验假设:不曾有过全球性洪水。后来的论证则基于对洪水效果的无知。具体地,现场和实验室研究都表明,灾难性的状态能迅速产生许多清晰的地层。
古老地球论的另一个主要武器是放射性同位素测年法。但是这里有许多值得推敲的假设。还有很多例子表明,这些方法不能正确地鉴定已知年龄的岩石,或者结果相互矛盾。当这些情况发生时,持古老地球论的地质年代学家就声称,有一个或多个假设在这里不成立。既然这样,当一个测年结果与圣经年代表冲突时,我们也应该有权质疑这些假设。
再者,有一种放射性测年法是反对亿万年理论的有力证据,那就是最广为人知的碳14。该同位素的半衰期只有5700年,所以如果一个样本中残存着任何碳14活性,它的历史就不可能超过200000年。但是人们在被“鉴定”为2.3亿年的岩石中发现了一些树木,其中还能检出碳14活性。碳14也见于煤炭和其他“古老”标本中,包括钻石。
总之,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圣经是关于早期历史的最高权威。在反对圣经年代表的“科学”论证中,没有一个经得住推敲。在《创世记》上有了坚固的根基,基督徒就可以在信仰上站牢,为执行《马太福音》28:16-20节的大使命作好充分的准备。
原文见:国际创造论事工 www.creatio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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