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山——洪流快速消退的证据

本文摘自《创造》杂志中文版第39卷第1期

作者:迈克▪奥尔德 (Michael Oard) 

在大洪水期间全球大陆发生抬升,随之也产生严重的侵蚀。1 在这场大型侵蚀中,退往海洋的洪流裹挟大块岩石运输数百公里,2 洪流力大无比,在其经过的地区冲出大面积平地,

岛山

地质学上称此平地为夷平面,3 同时也留下沿海大陡崖(Great Escarpments)4、大型天然石桥、孤立拱门等众多地貌。此等景观让地貌学5科学家非常困惑,因为他们用亿万年的缓慢侵蚀根本无法解释它的成因,却又忽略大洪水的作用。6

 

岛山之迷

世俗地质学家(即不信圣经的地质学家)无法解释高耸的侵蚀遗迹7。这些侵蚀作用产生的地貌,虽有不同名称,但大多被称为岛山。岛山(英文Inselberg 来自于德语“岛山”)是一座凸起、孤立、残余的小山包,或由环状侵蚀作用形成的山体。其一般呈现圆形,表面光滑,孤独地坐落在一片被侵蚀的平地上。 岛山的附近是一片平如汪洋的夷平面,岛山则如汪洋中一座突起的小岛,它也因此得名。

乌卢鲁(艾尔斯岩)中部澳大利亚
   图一 乌卢鲁(艾尔斯岩)中部澳大利亚

 

壮丽的岛山

数以千计的岛山遍布在世界的每一个大陆。最为出名的,要数坐落于澳大利亚中部的乌卢鲁巨石(即艾尔斯岩)。9 乌卢鲁巨石在一片平坦的荒地上突起,高达350米(1150英尺)。它的东北侧被沉积的山麓(即水流在山脚下形成的夷平面)掩埋。乌卢鲁巨石是一块在地表以上经剥蚀后留下的巨大砂岩岩体,砂岩体在地下还有近六千多米(两万英尺)。乌卢鲁巨石的岩层层理几乎垂直10,这就是说,岩石是向上翘起的,后来被剥蚀,留下现在的痕迹。乌卢鲁巨石的形成对传统的年老地质学来说依然是一个迷,毕竟它能保存下来并非因为此岩石的特性。乌卢鲁巨石主要是富含长石的长石砂岩(arkose),这些长石在千百万年的风化中最终变成粘土。10 正如一位世俗地质学家所说:“虽然人们提出几种可能成因,乌卢鲁岩石的早期地貌史和根本成因仍然难以得知。”11

  

其他著名的岛山还有非洲西南部纳米布沙漠中的史匹兹柯普(Spitzkoppe,图二)。12 纳米布沙漠位于纳米比亚,在南非大陡崖以西,是一个被碎石覆盖的夷平面。

纳米布沙漠中的史匹兹柯普
图二 纳米比亚的纳米布沙漠中的史匹兹柯普。它是非洲最高的岛山,比周围平坦的地面高出600米

 
美国东部佐治亚州的斯通山(Stone Mountain)是美国东部最为著名的一例岛山。还有巴西里约热内卢著名的休格洛夫山(Sugarloaf Mountain),它有400米(1300英尺)高。此外其附近侵蚀残留也是岛山。

美国西南部犹他州和亚利桑那州边界的纪念碑谷中有一组壮丽的岛山群,这些沉积层遭侵蚀后的遗迹依然耸立在宽阔的山谷中,有些高达300米(1000英尺)。

还有一种美丽而独特的岛山,由石灰岩形成,被称为塔式喀斯特地貌,其中最为壮观的位于中国(图三)和泰国南部地区。 

中国桂林漓江附近的喀斯特塔山
图三 中国桂林漓江附近的喀斯特塔山

   

 岛山不可能有亿万年那么古老

岛山曾埋于地下,随着附近地貌被洪流剥蚀,这些顽固的部分留下,成为平地上的一个个高耸孤立的部分。有趣的是,在今天,很多岛山正被快速侵蚀。10、13根据传统的地质学观点,它们应随周边地貌一起被侵蚀掉,不会有高耸的遗迹。这些岛山定年后被认为是千百万年前的古迹,有些甚至是一亿年前的。13 若果真如此,为何在这么长的时间中,周边地区都已夷为平地,岛山却不见侵蚀的影响呢?这怎么都解释不通。

我们从美国迈阿密州的魔鬼塔更是看到,这所谓的千百万年的侵蚀作用对平地和孤山两者影响却相去甚远。这座陡峭的火成岩体耸立于河岸(图4),高400米(1300英尺)。

美国迈阿密的魔鬼塔
图四 美国迈阿密的魔鬼塔,留意它垂直的岩层在冻融风化的过程中侵蚀很快

 14 由于当地冻融风化作用和它存在的纵向裂痕,石块不断往下掉。它正在被快速侵蚀,然而,人们却说其有四千万年的历史。有趣的是,按照这种说法,即便周边地区已被侵蚀掉几百米,魔鬼塔必须在这漫长的时间中依然屹立15。若将重力作用考虑进去——重力作用使垂直平面的侵蚀远大于水平面的侵蚀,上面的解释就更显苍白。

另一个例是犹他州和亚利桑那州交界处的纳瓦霍山。它在大峡谷东北部130公里(80英里)处,海拔高度大概有3200米(10500英尺)。纳瓦霍山是夹在沉积岩层中的火山喷发物形成的。今天,它比周围沉积层高出1800米(6000英尺),很奇怪,山体周围的沉积物都被侵蚀掉,但是这个山体却未受影响。

   

古老地质学无解之谜

虽然有几种不同的假设,但是岛山的形成以及在千百万年间的幸存依然是世俗科学家难以解释的迷。地貌学家提万带尔(Twindale)和伯恩(Bourne)说:“岛山能够幸存如此之久应该提醒我们改变观念。”16 他们又说,任何用来解释岩石裸露了千百上亿年的假设,都无法解决这个古老年龄的问题:“对这些古老活动的机制和因素,人们提出各种解释(不对等运动、巩固机制、干燥的岩石硬度等)……但是它们不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使问题更加尖锐。”17

 

岛山——大洪水消退的有力证据

洪水会留下侵蚀遗迹,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现象。18 美国大古力上部的斯缇姆伯特岩(图5)高275米,就是米苏拉河在冰河时期的洪水遗留下来的。19 米苏拉河进一步证实斯缇姆伯特岩是洪水的产物,侵蚀作用必须是迅速的,不然就不会留下斯缇姆伯特岩。

斯缇姆伯特岩
图五 斯缇姆伯特岩,275米高,是由华盛顿大古力上部的玄武岩浆侵蚀留下的,蒸汽船岩附近的岩浆在几天中就被米苏拉河侵蚀掉。

   正如其他洪水也留下类似的地质遗迹一样,在创世记大洪水消退期间,全球各地都留下数以千计的岛山。这些地质奇观无法用亿万年的缓慢侵蚀来解释。

  

 

迈克•奥尔德

美国国家气象中心退休的气象学家,气象学理科硕士

著有多本书籍和文章,包括《与希伯先生探索地质学》。他是创造研究协会的董事会成员,是“冰河时期”这一创造论专题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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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和注释

[1] Oard, M.J., Massive erosion of continents demonstrates Flood runoff, Creation 35(3):44–47, 2013; https:creation.com/continental-erosion.

[2] Oard, M.J., Long-distance boulder deposits reveal Noah’s Flood, Creation 38(3):24–27, 2016.

[3] Oard, M.J., Testimony to the Flood; a remarkable planation surface in Canada, Creation 38(4):26–28, 2016.

[4] Oard, M.J., Coastal great escarpments caused by flood runoff, Creation 37(4):46–48, 2015.

[5] 研究地球表面构造的学科。

[6] Oard, M.J., Flood by Design: Receding Water Shapes the Earth’s Surface, Master Books, Green Forest, AR, 2008.

[7] Twidale, C.R., The evolution of bornhardts, American Scientist 70(3):268–276, 1982.

[8] Neuendorf, K.K.E., Mehl, Jr., J.P., and Jackson, J.A., Glossary of Geology, 5th ed., American Geological Institute, Alexandria, VA, p. 328, 2005.

[9] Snelling, A., The origin of Ayers Rock, Creation 7(1):6–9, 1984; https://creation.com/ayers-rock.

[10] Twidale, C.R., On the origin of Ayers Rock, Central Australia, Zeitschrift für Geomorphologie N. F. 31:177–206, 1978.

[11] Twidale, Ref. 10, p. 203.

[12] Matmon, A., Mushkin, A., Enzel, Y., Grodek, T., and the ASTER Team, Erosion of a granite inselberg, Gross Spitzkoppe, Namib Desert, Geomorphology 201:52–59, 2013.

[13] Jeje, L.K., Inselberg’s evolution in a humid tropical environment: the example of South Western Nigeria, Zeitschrift für Geomorphologie N. F. 17:194–225, 1973.

[14] Oard, M.J., Devils Tower can be explained by floodwater runoff, J. Creation 23(2):124–127, 2009; https://creation.com/landscape-erosion.

[15] Závada, P., Dĕdeček, P., Lexa, J., and Keller, G.R., Devils Tower (Wyoming, USA): A lava coulee emplaced into a maar-diatreme volcano? Geosphere 11(2):354–375, 2015.

[16] Twidale, C.R. and J.A. Bourne, Episodic exposure of inselbergs. GSA Bulletin 86:1,480, 1975.

[17] Twidale, C.R. and Bourne, J.A., Origin and age of bornhardts [dome-shaped inselbergs], southwest Western Australia, Australian J. Earth Sciences 45:913, 1998.

[18] Figure 1 in Oard, M.J., Retreating Stage formation of gravel sheets in south-central Asia, J. Creation 25(3):68–73, 2011 (https://creation.com/south-asia-erosion) shows erosional remnants left in a field after erosion by a flood.

[19] Oard, M.J., DVD: The Great Missoula Flood: Modern Day Evidence for the Worldwide Flood, Awesome Science Media, Canby, OR,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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