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摘自《创造》杂志中文版第42卷第2期
保存完好的恐龙是“科学的金矿”
研究恐龙化石的科学家在鸭嘴龙骨头中发现了大量的“软组织”。这一最新发现包括骨细胞、血管和类似纤维胶原蛋白的结构。这还是首次在恐龙的脊椎骨及其骨化的肌腱中发现了骨细胞和血管。著名的古生物学家菲利普·柯里(Philip Currie)和大卫·埃文斯(David Evans)报告了一具十分完整且保存得非常完好的恐龙。这具恐龙骨架和一只德国牧羊犬差不多大,是唯一一具几乎完整的朗斯顿龙(Saurornitholestes langston)标本,它除了尾巴缺失外,身体的部分完好无损。
由于小型食肉恐龙体型小、骨骼纤弱,因此它们的骨骼在化石记录中非常罕见。这具新发现的骨骼是迄今为止在北美发现的最完整、保存最完好的盗龙骨骼。“这是一个科学金矿,”埃文斯说,“这具骨骼甚至是被三维地保存了下来,它看起来几乎可以开始呼吸了。”
该论文重点研究恐龙的头骨,声称它长着长脊的扁牙,“有可能是用来梳理羽毛的”。他们显然希望宣传恐龙进化到鸟类的故事,但事实上在这个标本中、以及之前发现的这个物种的所有标本中都没有发现羽毛。
那如何解释这块化石保存得如此完好呢?根据创世记所记载的历史就可以明白了:在大约4500年前的全球性的挪亚大洪水中,洪水裹挟着巨量的泥沙将数十亿只动物迅速掩埋在沉积层中,使它们成为化石而被保存下来。
Currie, P.J., & Evans, D.C., Cranial Anatomy of New Specimens of Saurornitholestes langstoni (Dinosauria, Theropoda, Dromaeosauridae)
from the Dinosaur Park Formation (Campanian) of Alberta, The Anatomical Record, 9 Sep 2019.
Willis, K., Paleontologists discover complete Saurornitholestes langstoni specimen; sciencedaily.com, 17 Oct 2019.
Tucker, A., Scientists thought a dinosaur was a relative of the velociraptor.
Then a near-complete set of its bones was found in Alberta; thestar.com,11 Oct 2019.
奶牛被巨浪卷入海中,数月后竟然在一个小岛上发现它们还活得好好的
在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的外滩群岛国家公园中的堰洲岛上,三头奶牛正在静静地吃草。这一发现令人十分惊讶,因为这三头奶牛原本与20多头野牛和28匹野马一起生活在6~8公里之外的雪松岛上,2019年9月6日飓风多里安(Dorian)使这个岛发生了一场2.5米高的小海啸,巨浪将这些动物卷入了大西洋。几个月后人们发现了这三头幸存的奶牛,但遗憾的是,其余的动物都丧生了。这几头奶牛可能是游泳健将,它们在遥远的岛屿之间完成了一次神奇的海中之旅。
这个事例可以作为证据,说明在挪亚大洪水之后,动物如何迁徙到它们现今所生活的地区。洪水之后(在寒带和部分温带地区)就出现了冰河时期,(大量的水以冰川的形式累积在陆地上)海平面就下降了。这意味着更多的陆地会露出水面,分隔大陆之间的水面也更狭窄了。
人们观察到风暴会折断一些植物,并将它们冲到海中成为漂浮物(浮垫),一些动物会乘着这些漂浮的植物远渡重洋。而这三头奶牛的事例表明,风暴和浪潮也可以帮助动物的迁徙,让动物可以在没有任何漂浮物辅助的情况下也能漂洋过海。
Price, M., Cows swept out to sea by Hurricane Dorian are found months later—on the outer banks; charlotteobserver.com, 12 Nov 2019.
更多“不可思议的”恐龙软组织被发现
玛丽·史怀哲博士因为在恐龙化石中发现了保存完好的软组织、血细胞和骨细胞而出了名。她参与的一项新的研究发现了更多恐龙化石含有软组织。该研究从霸王龙的骨头中成功地复原了中空的柔韧血管结构(微血管组织,图a)。
“使用更高的放大倍数来观察,在血管的外部……可以看到与纤维胶原蛋白形态一致的特征。”(图b)
在霸王龙的化石中确认的蛋白质包括I型胶原蛋白、弹性蛋白、肌动蛋白、原肌凝蛋白和血红蛋白,它们与现今脊椎动物体内的蛋白质类似。
科学家希望通过这项研究来弄清楚这些软组织如何能保存“6600万年”。作者承认:“在中生代(据称2.5亿~6600万年前)的化石中发现了仍然柔软的组织和细胞结构,以及保存于这些软组织中的内源性蛋白(即那些蛋白质源自恐龙,而不是源自于外来的现代生物)是极具争议性的,因为这挑战了传统认知和理论动力学,它们都排除了蛋白质在地质年代的尺度上(即所谓的“数千万年”)能保存下来的可能性。这些恐龙软组织的发现备受质疑,部分原因在于还没有发现任何机制可以合理地将它们保存(那么长的时间)。”
尽管压倒性的证据表明,恐龙化石中不断地发现更多的完整蛋白质,但“怀疑”仍然不断,因为“传统观点”认为这些化石已有数千万年的历史。但已知的化学研究表明,这些蛋白质最多在数十万年内就应该完全分解了,而目前还没有“机制”可以阻止这种情况的发生。
这些软组织和蛋白质都一致地反映了圣经历史的真实性:这些骨头源自于4500年前被挪亚洪水迅速掩埋的动物。
Boatman, E.M. et al, Mechanisms of soft tissue and protein preservation in Tyrannosaurus rex, Sci. Rep. 9, 15678, Oct 2019.
“走出非洲”的故事和定年法都是一片混乱
《创造》杂志41(2)中有一篇文章(名为《“走出非洲”——人类起源模型摇摇欲坠》)论述了人类进化论的走出非洲模型面临着严重危机。随后,一组古人类学家对来自希腊的两个人类头盖骨化石进行了研究,报告称这些头盖骨为现代类型的人类头盖骨(Apidima 1),“定年”结果大约为21万年前,比类尼安德特人的头盖骨(Apidima 2)早了大约4万年。因此,他们宣称智人在欧洲出现的时间比原来想象的要早15万年。作者并没有完全放弃“走出非洲”的模型,他们认为“此发现支持了早期现代人类是多次走出非洲的”。
然而,这两个头盖骨的定年结果与“走出非洲”的模型一样混乱。因为这两个头骨都是在同一个角砾岩层中发现的,相距仅几英寸,而定年的结果却相隔了四万年!而最初它们被确定为相同的年龄(都为超过16万年),但形态学上的差异让研究者质疑它们具有相同的年龄(他们认为不同的年龄应该有不同的形态,所以不同的形态就应该有不同的年龄——这是循环论证的错误逻辑)。乔希·戴维斯(Josh Davis)引用了合著者克里斯·斯特林格(Chris Stringer)的话说: “我们把论文的初稿送审期望获得发表时,审稿人自然对在希腊的尼安德特人的化石旁边找到了现代人的化石表示怀疑,而且两个化石的定年结果都至少有16万年。”
斯特林格说,我们又做了进一步的分析和定年工作,结果更加令人惊讶(也就是得到了上文中的“21万年”)。
然而,丽兹·韦德(Lizzie Wade)认为这些定年结果根本没有说服力,她说:“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铀定年专家沃伦·夏普(Warren Sharp)指出,Apidima 1样本实际上测出的年代范围是30多万至小于4万年。”她又引用夏普的话说:“所测出的年龄范围太大了,因此无法判断这些定年结果哪个是正确的。”——这类定年法通常的确是如此混乱的。
Harvati, K. et al., Apidima Cave fossils provide earliest evidence of Homo sapiens in Eurasia, Nature 571:500–504, 10 Jul 2019.
Wade, L., Was our species in Europe 210,000 years ago? Science 365:111, 2019.
Davis, J., Modern humans may have been in Europe 150,000 years earlier than thought, nhm.ac.uk, 10 Jul 2019.
发现了在3000年前英格兰地区和以色列地区的锡锭贸易路线
在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的外滩群岛国家公园中的堰洲岛上,三头奶牛正在静静地吃草。这一发现令人十分惊讶,因为这三头奶牛原本与20多头野牛和28匹野马一起生活在6~8公里之外的雪松岛上,2019年9月6日飓风多里安(Dorian)使这个岛发生了一场2.5米高的小海啸,巨浪将这些动物卷入了大西洋。几个月后人们发现了这三头幸存的奶牛,但遗憾的是,其余的动物都丧生了。这几头奶牛可能是游泳健将,它们在遥远的岛屿之间完成了一次神奇的海中之旅。
这个事例可以作为证据,说明在挪亚大洪水之后,动物如何迁徙到它们现今所生活的地区。洪水之后(在寒带和部分温带地区)就出现了冰河时期,(大量的水以冰川的形式累积在陆地上)海平面就下降了。这意味着更多的陆地会露出水面,分隔大陆之间的水面也更狭窄了。
人们观察到风暴会折断一些植物,并将它们冲到海中成为漂浮物(浮垫),一些动物会乘着这些漂浮的植物远渡重洋。而这三头奶牛的事例表明,风暴和浪潮也可以帮助动物的迁徙,让动物可以在没有任何漂浮物辅助的情况下也能漂洋过海。
Price, M., Cows swept out to sea by Hurricane Dorian are found months later—on the outer banks; charlotteobserver.com, 12 Nov 2019.
试图解释人类意识的荒唐尝试
在试图以纯粹自然主义(即不需要智慧的创造者)的方式来解释意识是如何产生的——这个难题被视为我们这个时代最大的科学挑战。人类的意识涉及到我们对“自我”以及周围世界的感知,能思考我们存在的意义、能欣赏美、能爱、能创造、有幽默感、能祷告、崇拜等等,所有这些复杂的思想和情感据称都“产生于一块灰色的果冻状组织”,而这块组织据称是由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物质,经过几十亿年进化出来的。
大脑是人体中最为复杂的器官,研究人员也意识到大脑的复杂性,但这个复杂性也不能解释意识的起源,因为意识已经超出了物质的层面。
这些受访的生物学家来自全球1058所高校,他们的信仰、学术背景各不相同。这项调查表明,科学界对生命何时开始的问题有相当统一的认识。
杜伦大学哲学系的菲利普·戈夫(Philip Goff)博士试图解释意识的起源,他提出了一种新的“泛灵论”,声称意识是普遍存在于物质世界的基本特征。他还说:“只有物质——没有灵魂或超自然的东西——但物质可以从两个角度来描述。物理科学通过研究物质的性质来描述物质的‘外部’,但物质的‘内部’是由某种形式的意识构成的。”他声称虽然意识是物质,但所有的物质,“即使是基本粒子(包括电子)都表现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基本意识形式”。菲利普承认他的新想法是不可验证的,但这听起来更像是回避解释人类意识起源的一种懒惰的托辞,于是就巧舌如簧地称一切物质都有某种形式的意识。
圣经明确地说人类有非物质的部分(灵魂),这个部分可以与物质的部分互动。而即便是人的物质部分也不是通过物质自身的属性进化而来的,而是源自于超自然的创造。耶稣明确地警戒我们说:“那杀身体,不能杀灵魂的,不要怕他们;惟有能把身体和灵魂都灭在地狱里的,正要怕他。”(马太福音10:28)
Goff, P., Why can’t science explain consciousness?Livescience.com, 11 Nov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