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创造论的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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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创造》杂志中文版第44卷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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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前CMI讲员兼科学家大卫·卡其普尔博士

卡其普尔和以斯帖在2010年的合照
卡其普尔和以斯帖在2010年的合照

卡其普尔毕业于阿德莱德(Adelaide)大学,获得农业科学学士(荣誉)学位,之后在新英格兰大学取得博士学位。在他博士阶段的研究过程中,在印度尼西亚做了很多实地研究,并且遇到了在印尼出生的以斯帖,后来他们携手步入了婚姻(见右图)。他在昆士兰州的农业部工作了十多年,研究芒果树开花和结果的生理学。其中3年,他被调到北昆士兰州汤斯维尔的詹姆斯·库克(James Cook)大学的可持续性糖发展合作研究中心。自1999年起,他在澳大利亚布里斯班的CMI担任全职讲员和作家。2014年,卡其普尔从CMI的全职工作中退休,但仍然兼职写作,并贡献了许多文章。他和以斯帖育有两儿两女,并有5个孙。

你是在一个基督徒的家庭中长大的吗?

卡其普尔说,绝对不是,我的原生家庭完全不去教堂。当我20岁出头,去了印度尼西亚3年之后,我还是一个典型的无神论者。但我在印度尼西亚看到了与我的世界观相违背的东西。其中一个就是:我在那里从事澳大利亚援助项目的一些工作,白皮肤的盎格鲁人帮助当地的“棕色皮肤的劣等人种”(这来自于我当时相信的进化论世界观)。但我发现,他们中的很多人其实比我更聪明。此外,虽然多数印度尼西亚人信穆斯林,但世界上所有主要宗教在当地都可以找到,包括佛教、印度教和基督教。我就开始比较各种宗教对当地的人和社区带来什么好的影响和不好的影响。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在澳大利亚拥有的优越性并不是来自我们的种族,而是我们的犹太教和基督教的基础。

我的基督徒朋友曾给我一个命令:遇到危险的时候呼求主。有一次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就呼求,其结果让我紧紧记住这条命令。我经常说:我作为一个澳大利亚的无神论者去了世界上穆斯林最多的国家,回来时却成了一名基督徒。 

你是怎么相信6日创造的?

我在1997年参加了CMI举办的关于“创造还是进化”的讲座,这改变了我的生命,虽然我当时已经信主有12年了,但我对万物起源的观念仍然混杂了“神导进化论”、“一日一纪论”和“间隔论”,相当模糊不清。我去参加讲座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两位讲员(唐·巴顿博士和卡尔·威兰博士),他们在什么地方搞错了。

化石上的伊甸园
“化石上的伊甸园”这幅矛盾的图画揭示了:如果相信“数百万年”的谎言,就会产生的混乱。这使卡其普尔以及之后他的许多听众,立即醒悟了将“数百万年”放入创世记是错误的。

但我很快就意识到其实是我错了,而且我抛弃了我之前相信的“漫长时间进化”的观念。相反,我意识到地球的年龄只有约6000年——是一张简单的图画让我醒悟过来,就是在伊甸园的亚当和夏娃下面有一层层骨头化石的想象图,这张明显矛盾的图画揭露出一个问题:假如恐龙化石真的有“数百万年”的话,就会造成信仰的混乱。1

相信“数百万年”意味着在人类犯罪堕落之前已经有死亡(许多化石中还保留着动物经历痛苦、流血、暴力和骨癌等疾病的痕迹)。在亚当和夏娃被创造之后,神称祂所造的一切都“甚好”(创1:31)。但我猛然意识到,如果恐龙的骨癌发生在第6日之前,神不会将其称为“甚好”,因为我知道癌症会使人经历何等巨大的痛苦。

“化石上的伊甸园”的图画揭示了“数百万年”带来的矛盾——如果死亡不是因人类犯罪而带来的,那神为什么要通过耶稣的死来为我们赎罪呢?(创3:21,来9:22,10:4-10)。这让我看清楚了我的错误,因为我相信了世俗“数百万年”的谎言,没持守神的话语,导致救赎的基础被破坏了(林前1:15-21)。1

 

从倾听学习,到演讲介绍!

我不知道2年后,我就加入了CMI的国际讲员小组。所以,多年来看见其他人看到“化石上的伊甸园”而醒悟过来时,就像我当初那样,我心中就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听到这些信息的大多数是教会的肢体。如何让不信的世人也明白?

在一次很多非信徒参加的大学讲座之后,我受到了质疑。我说很多进化遗传学家自己已经意识到人类的突变积累得如此之快(每代人约增加60-100个突变),假如人类像进化论所说的已经存在了“超过10万年”,那么人类应该已经灭绝了至少10次!而按照创世记的记载,人类被造到今天只有约6000年,从亚当开始到现在,虽然只经过了大约200代,但人类的身体状况已经出现快速地走下坡路的现象(罗8:19-22)。而因为人类存在的时间还不够长,因此我们还没有灭绝——这完全与创造的时间线吻合。

那时候有不信的人反对说:“没有一个世俗的遗传学家说过这样的话!”我回答说,我们的资料准确地引用了他们的观点,并附有所引的参考文献。他们举起能上网的智能手机挑战说:“在哪里?”我说我没有记住全部这些文献,但在我的文章中至少有一篇列出了这些文献,题目是《时间——并不是进化的朋友》,2几秒钟后,靠近前面的一位年轻女士非常咄咄逼人地说:“好吧,我找到了你的文章……这里根本没有参考文献。我说:“肯定有!”她自以为是地说,底部唯一的东西是你们自己文章的链接。我告诉她继续向下滚动。她就安静了下来,显然已经找到了参考文献的列表,其中第15条文献就是她在问的那条。甚至在这篇文献的标题中,进化遗传学家康德拉绍夫(Alexey Kondrashov)也问道:“为什么我们没有灭绝100 次?”3

软组织
恐龙骨头中发现了软组织,帮助卡其普尔博士向观众揭示恐龙骨头不可能有“数百万年”那么古老。

这凸显了一个关键点:即使我们写的是通俗易懂的文章,但也要引用世俗科学期刊的参考文献。当家人向非信徒展示证据时(例如左下图的恐龙骨头中的软组织),如果非信徒拒绝看创造论者撰写的文章,就可以邀请他们自己搜索一下资料,因为文章中提供了世俗的参考文献,所以他们可以看到这些证据并不是创造论者捏造的。

此事还显示出整个创造科学团队的支持对每个讲员的重要性,包括运营CMI 网站的团队、各种活动的协调员、让我们的资料能顺利发行的人、管理员,以及活动中来帮忙的志愿者——当然还有我们的支持者,他们支持CMI的整个运营。 

你在澳洲土著人社区中有相当多的事工——是什么令你坚持了下来?

我到昆士兰州中部的伍拉宾达(Woorabinda)时,看到这个出了名脏乱的小镇的确名副其实。在我将要开讲座的土著人教堂外边,有一堆玻璃瓶的碎片,那些碎片已经在教堂滴水的地方形成了一道“滴水痕迹”(教堂外没有排水沟)。

后来我发现此小镇上没有男人来参加讲座,只有女人来参加。而从遥远的瑟堡土著社区(Cherbourg,那里更脏乱)却有一辆大巴载着一车男人赶来参加讲座。在讲座结束时,他们的其中一个人说:

我在昆士兰州的每一座监狱里都蹲过,因此我听过的福音讲道多得数不清。但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福音。想想……我们(土著人)并不像他们告诉我们的那样在这里生活了60万年。我们也是来自约4500年前的挪亚,约6000年前的亚当——今天活着的人都是他们的后代。这很给力!所以基督为每个人而死——包括白人和黑人! 

在这些年中你也做了很多国际性的事工,来讲一个让我们发笑的经历吧

是的,有一次我进入伦敦希思罗(Heathrow)机场,护照检查员看到我的入境详细信息,其写着我是参加“会议”的“科学家”,他问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样的科学家?”我深吸了一口气后说:“我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农业科学家,但我来这里是讲创造和进化的问题。他直直地看着我说:“创造科学?这不是真正的科学。”我沉默了15 秒钟,思考如何最好地回应这个问题,他说:“哎,你不想入境了吗?”我立即回答说:“先生,此时此地,我的每个细胞都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瞥了一眼身后排着长队的疲惫旅客,微笑着继续说,“但我看得出来你十分繁忙,就不耽误你的工作了。”然后我大步入境了!

这与那次我去美国的侍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次的护照检查员问了同样的问题:我是什么科学家?我作了同样的回答,讲创造和进化的问题。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在我的护照上盖了章,递回给我说:“加油讲吧,兄弟!”

你在印度尼西亚的许多地方做了长时间的巡回讲座事工(右图)。在英语不那么普遍的农村地区,你甚至用你之前学过的印度尼西亚语来讲。你如何看待这些经历?

就像在西方国家一样,这里关于恐龙的儿童读物都说恐龙“在数千万年前就灭绝了”。这种灌输一直持续到大学。那里的一名医学专业的大学四年级学生告诉我说:“大学的老师告诉我们,猩猩和人类的母亲都有四个小时的母乳喂养周期,因为猩猩与人类有共同的进化祖先。”其实,共同的设计也很容易解释这一现象——为什么造物主不能设计两类生物婴儿的胃都在进食4小时后感到饥饿呢?

 一位拥有数学和生物学相关学历的印度尼西亚高中老师在我讲座结束后来找我,分享了这次讲座对他的影响;我们将他的分享录了下来。他说,在初中时,“我接受了耶稣基督作我的救主和生命之主。凭着信心,我相信人是神所创造的,并且我的属灵生命不断成长。但在科研工作中,他学到了进化论。他说他就“毫无保留地”相信了进化,包括“人类从猿猴进化而来”的说法“直到现在才醒悟”,他说:

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持有两个相反的观念。在学校里,当我被问到:“人是从猿猴进化来的,还是上帝创造的?”我会回答说:“从猿猴进化来的。”但在教会里,每当被问到这个问题时,我就会回答说:“人是上帝创造的。”这种矛盾让我十分痛苦。但赞美上帝,昨晚我看到你讲到了科学的证据和解释……非常合乎逻辑。……我现在看清进化论是经不起推敲的……我们没有必要相信(进化论)……(学校的进化论教育)对儿童的行为和信仰都有不良的影响。

  

创造&癌症

巡演-印度尼西亚
2010年,在以斯帖的陪伴下,卡其普尔开展了CMI在印度尼西亚为期7周的密集巡回讲座。与印度尼西亚超过2.2亿的穆斯林相比,该国基督徒的人数只有3300万——虽然明显属于少数群体,但这也轻易地超过了澳大利亚的总人口数量(约2570万)。

近年来,你对圣经的信仰,尤其是创世记的创造真理对你与癌症的抗争有何影响?

有些人实际上想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抛弃信仰,因为他们认为“上帝似乎已经抛弃了你,让癌症在你的身体肆虐”。但拥有坚实的创造基础就像真理的堡垒。创造提供了更多,而不是更少的理据来相信圣经的应许。

创世记的历史,包括受造界的创造和堕落,让我们所经历的万事(包括好事和坏事)都富有意义。最近我经常想亚当也应该为我的癌症负上一些责任!但无论如何,福音比我或任何人都更大,完全是出于神,不受我自己是否舒服或健康的影响。

我最近病得很重,我在想,如果我还没有信主,假如现在有人把耶稣介绍给我,我会如何反应呢?由于止痛药的影响,让我很多时候都难以思考,从人性的角度来看,我很难想象在这种情况下,我能作出明智的选择。我要分享的信息是:你和你的亲友,以及所认识的人与神和好的时候就是现在,在身体健康的时候,而不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

 

与神和好的时候就是现在……而不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

你曾经深入分享过一个经验——听众本身在这种宣教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你说你想最后讨论这个话题。

是的,确实如此。我是CMI在澳大利亚一个大城市的教会举行公开宣教活动的讲员。他们认为在一个“中立”的场所举行活动能更好地吸引非基督徒参与,就在当地一所大学的礼堂(可外租),预订了一个晚上来举行讲座。

当讲座在Facebook上做广告时,关于这件事的争论马上就在网上和线下爆发了,所有争论(不少是恶毒的攻击)的关键点是:不应该质疑进化论,在大学校园里永远不允许宣传创造论。有些至少比较客气的人说,这次讲座是对大学的“侮辱”;另一个人称这是大学的“尴尬”。

还有一个人这样写道:

证明进化论的简单方法是:

• 将所有创造论者关入死亡集中营中,灌入毒气

• 看他们的智商会否提高

所谓的“中立的场所”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或者说“大学是为了寻求真理,能够公开交流思想和观点的地方”的说法完全就是一句空话。

迫于舆论的压力,大学管理人员要求教会的牧师取消预订。他们已经联系了附近的一个校外举行会议的场地作为替代,甚至还提出可以帮我们付钱。而牧师的立场很坚决,严正指出礼堂的预订已被确认而且已经付款了。

讲座之后的提问和回答环节相当吵闹,但这早在预料之中。有一次,我建议利用这种机会来“弄清”他们通常不允许在日常生活中听到的起源观点(例如他们绝对不允许在大学中听到创造论的观点),这将更有效地利用他们的时间。事实上,我说,我知道其他一些创造讲座在校园里被完全禁止的例子。这反而引发了更多人的关注。在站着讲了两个小时后,我结束了提问的环节。我以为之后我仍然会回答私下的问题或挑战,然后牧师就结束当晚的讲座。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David 深受喜爱的 CMI 演讲者实际行动
大卫·卡其普尔,一位备受爱戴的CMI讲员在演讲。

 

身体力行,传扬创造

那次讲座后,我预计自己会被无神论者(在问答环节中很容易识别出他们)攻击和挑战。但令我惊讶的是,没有人这么做。相反,无神论者突然与一小群热情接近他们的基督徒进行了热烈的讨论。

我很惊讶,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竟然似乎没有人愿意和我一对一地讨论,也许他们之前公开的“挑战”是为了展示一下态度或是为了作出抗议?无论如何,在场的基督徒都非常兴奋。一个人对我说:“难以置信,一个最惊人的变化席卷了整个礼堂,就像和平的灵降临在聚会中一样。你可以四处走走,亲自体验一下。”我就在宽敞的礼堂里走过每个小组,但没有人和我说话,甚至没有人看我。他们太全神贯注于激烈的、深入的讨论。我无意中听到的讨论只有极少数是关于创造和进化的科学问题。相反,讨论绝大多数是关于神的爱、恩典和怜悯,人犯罪的现实,以及神通过基督带来的赦免和救恩。

创造事工经常剖析进化论的问题,揭开了其流行的真正原因,是人们将其作为拒绝神的借口或幌子。现在通过创造论来揭穿这个幌子而传扬福音,显然是相当有效的。看到基督的身体(信徒)开始向这个方向努力,实在是太好了。  

  

 

【扩展阅读】

● 我深知我所信的是真

● 持守到底——塔斯·沃克 采访 玛阁丽特·威兰

● 地质学博士引领“侏罗纪”之旅

● 立场鲜明

● 物理学家坚定地捍卫圣经的创造

● 之前研究癌症的科学家反对在创造问题上的妥协

● 卷首语:进化论真的只关乎科学吗?认识真正的争论核心

● 对起源的追寻开启了他基因组学的职业生涯

● 莱昂哈德·欧拉——数学天才和相信圣经的基督徒

● 列文虎克——发现细菌的人反驳自然发生说

 

参考文献和注释

1. 其实伊甸园下面没有化石,大多数化石都来自于人类堕落1600多年之后的大洪水灾难——挪亚大洪水(创世记6-8章)。
2. Catchpoole, D., Time—no friend of evolution: Our downhill genetic slide fits the biblical creation timeline, Creation 34(3):30–31,2012; creation.com/time-genetic.
3. Kondrashov, A., Contamination of the genome by very slightly deleterious mutations: why have we not died 100 times over? J. Theoretical Biology 175:583–594, 1995.

 

 本文原英文链接见:https://creation.com/creation-magazine-interviews-david-catchpoo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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