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章名:A response to Timothy Keller’s ‘Creation, Evolution and Christian Laypeople’.
提摩太·凯勒(著有《为何是祂》,英文书名:The Reason for God;请参见我们撰写的书评)
最近为神导进化论组织生命罗格斯(Biologos,见Evolutionary syncretism: a critique of Biologos)写了一篇文章,题为《创世、进化以及平信徒》。在这篇论文中,他努力解决的问题是,如何向基督教平信徒介绍科学,从而能使进化论和《圣经》看起来相容。
凯勒对这一看似不可调和的矛盾,描述如下:很多基督徒看到了科学积极的一面,并受益于科学在医学、技术等方面的进步。但他们又看到科学对于人类起源的说法似乎与《圣经》相冲突,因而在信仰和科学之间左右为难。当然,他忽略了科学问题和历史问题之间的区别;“起源”属于历史问题,并且,进化论跟真正的科学进步,包括医学,毫无关系。
凯勒在文章的开端就透露了他的妥协立场。他认为:“没有理由排除上帝用进化来使人们倾向于相信祂的可能,这样人们就可以在听到福音时思考真道。”(第一页)。论述上帝可以怎么做几乎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上帝可以用任何不违背祂本性的方式(不违背本性是指祂不能行恶或做与其属性自相矛盾的事情)。但重点在于上帝说祂是怎么做的,而《创世记》的记载中并没有给出任何进化过程的暗示。
凯勒提醒说:“在回答这些问题时,不应该把这篇文章视为严格的、学术性论证。”(第二页)。确实,他的文章中几乎没有能称得上是严谨的、学术性的内容,甚至不能称得上是论证,但至少他是诚实的。
《创世记》第1章:是按字面意义理解还是诗体语言?
凯勒说进化论给新教徒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是“为解释进化论,我们至少不能把《创世记》第1章按照字面去理解。”(第2页)他主张:“尊重圣经作者权威就是按照他们想要的方式去理解。有时他们想要人们按字面来理解,有时则不按字面理解。我们必须听从他们,而不是将我们的思维和想法强加给他们。”(第3页)他认为《创世记》第1章和第2章类似于《士师记》第4章和第5章,其中一章记述的是历史,另一章是激昂的、描述同一事件的诗章,并不是叫人按字面去理解的。他把《士师记》的这段诗歌和《路加福音》1:1作了对比,《路加福音》的作者在那里清楚表明他要叙述的是一段历史。
凯勒认为我们不总能识别出圣经文本的体裁,“《创世记》第1章和《传道书》就是圣经中一直存在争议的两个例子,因为体裁特征不是很明显。”但他没有按照字面去解释《创世记》第1章是显然的。他诉诸于爱德华·J·杨(Edward J. Young)对《创世记》第1章的描述,即《创世记》第1章是以“激昂的、半诗意的语言”写成的。虽然他承认杨是按字面理解六日创造,但他还是用了杨的表述,把它当作跳板,达到自己的目的:说明为什么《创世记》第1章不能按字面来理解。
但说一段文本使用的是激昂的、半诗意的语言和说这段文本是诗歌完全是两回事。凯勒认为,虽然希伯来诗歌的特点是典型的平行性,但《创世记》第1章中的“叠句”使我们有理由把其看作为不能按字面解读的诗体。他说:“显而易见,这种书写方式不是为了回答发生了什么这个简单的问题。”(第四页)但几个世代的犹太教徒和基督徒,包括圣经作者,都研究过《创世记》,并把《创世记》第1章解释为对真实事件的平白叙述。对他们来说,凯勒的观点根本谈不上是“显而易见”。
杨氏鄙夷这种对经文的空谈。他下方的评论针对妥协的文体架构论,但也适用于凯勒的观点:
每当“科学”与圣经发生冲突时,总是必须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让位。我们没有被告知“科学”应该根据圣经来纠正它的答案。总是相反。然而,这确实令人惊讶,因为科学家提供的答案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经常发生变化。 |
人们在读到这样一段陈述后,立即注意到其对《圣经》的低估。他们说,每当“科学”和圣经发生冲突时,必须做出某种让步的却总是圣经。我们从未被告知“科学”应鉴于圣经做出修正,但圣经却总是要让步于科学。然而,这实在令人惊讶,因为科学家提供的答案经常随着时间而改变。哥白尼以前的科学家的“权威”答案已不再为人所接受;其实,就连25年前的许多观点也不再为人所接受。
像杨一样,学识丰富的圣经创造论者都认为《创世记》第1章含有接近诗体的生动语言,就像许多叙事性文字一样。但也有另一种说法,用历史学家诺埃尔·威克斯(Noel Weeks)的话说,是“激昂的散文”。
其使用的语言并没有破坏语法结构,如顺序模式、waw连接词、把yom和数字、昼、夜连在一起的用法,这些清楚地说明《创世记》第1章是平白的历史叙述。《民数记》第7章和《创世记》第1章非常相似:两者都包含“叠句”,包括连续的日子序列,但没人怀疑《民数记》第7章是作为历史来叙述的(另见《创世记是按照历史来写的》 (Genesis was written as history)一文)。《约翰福音》的前言可以说是具有同样的“激昂的、半诗歌性的”语言,但这并不意味着约翰无意教导基督的先存性和神性。
创世的顺序在《创世记》第1章和第2章的比照
凯勒说:“对于作者无意于人们按字面理解《创世记》第1章的观点,或许最有力的论据就是《创世记》第1章和《创世记》第2章中创造顺序的对比。”《创世记》第1章表明在太阳出现之前就有了光,在大气存在之前就有了植物,但凯勒认为《创世记》第2章描述的顺序更“自然”。然而,是谁给了凯勒判断何为“更自然”的权利呢?早期教会的作者不同意这种观点,他们甚至以上帝在第4日创造太阳作为反对异教的论据。例如,在第二世纪,安提阿的主教西奥菲勒斯(Theophilus)在一封写给博学的异教徒法官奥托吕科斯(Autolycus)的护教文字中说道:
“光体在第四日才出现。上帝有先见之明,祂明白那些愚钝的哲学家们的无稽之谈,他们会说地球生长的万物皆来自星体,这样他们就可以把上帝撇在一边。因此,为了彰显真理,植物和种子存在于星体出现之前。因为后来出现的事物不能促成在它以先的事物。”2
在第4世纪,巴西流对同一段文字作了评论:
“天地的被造在先,其后是光:白昼和夜晚区分开来,天空和干地随之出现。水聚集到指定的地方,地显出出产,促使很多种类的植物萌发,各种各样的植物妆点大地。但太阳和月亮却尚未存在,这样那些不认识上帝的人就不会把太阳当作源头、光的本源,或地上万物的创造者。这就是为什么有第四日,并且上帝说:‘天上要有光体。’”3
凯勒认为,《创世记》第1章和第2章在表面上是相互矛盾的,所以我们“不能把它们一并看成是对历史事件的平白叙述。”(p. 4)从最好的方面来看,这样说的人是表明自己对如何将这两章并列解读的无知;从最坏的方面来看,这种说法表现出的是惊人的傲慢。我们已经在其他文章(如《创世记互相矛盾?》)中充分地讨论过这个问题。但凯勒提出的特殊“矛盾”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与其说是一种释经上的错误,不如说是一种简单的阅读理解上的错误。《创世记》2:5节说那些还未存在的植物是指田间的灌木和植物,也就是需要耕种的作物。对此有两个很简单的原因——那时还没有雨,也没有人耕作。但存在其它种类的植物。但是,凯勒对这段文字的“和谐”处理,就其所得出的荒谬结论而言,就要求人在菜蔬存在以前被创造,因为2:5描述了上帝创造人类时的地球状况!(另见《对创世记2:5的解读》)
凯勒在他的阅读理解基础上提出,创世记第1章没有教导上帝在6个24小时日里创造世界,并且认可长时论。尽管他认为:“这不是因为我们想为某种科学观点留出余地,而是因为我们想要忠于圣经文本,尽可能仔细地倾听上帝默示作者的意思。”(p. 5)然而,除非读者决心在这段文字中找出认可长时论的解释,否则很难想明白读者怎么会得出凯勒的结论。难怪,在人们需要将地质均变论和生物进化论与圣经相调和之前,并没有长时论的观点。生命罗格斯组织的真正“权威”是均变论地质学和进化生物学,而不是圣经。
生物进化过程与社会达尔文主义
凯勒花了几页的篇幅来说明,相信作为生物演变过程的进化并不一定意味着必须接受包含了唯物自然主义和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广义进化论(Grand Theory of Evolution)。尽管如此,创立“优生学运动看起来像是达尔文的家族事业”并非巧合。我们同意他的观点;例如,我们已经写过,著名的无神论忠实信徒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如何被社会达尔文主义排斥,并自称为“文化基督徒”。他甚至认为,《英王钦定版圣经》应该保留为伟大的英语文学杰作之一,而不应该为教会所控制;他还承认,毁坏基督信仰会使社会变得“更糟”。
还有一些人相信上帝的同时也接受进化论,我们此前已经确认过一个得救的人也有相信进化论的可能,但这并不意味着一个人可以一直既是基督徒又是进化论者。“蒙福的不一致”现象使人们可以持有不同的信念而不用得出逻辑结论。但是(对信徒来说)进化论,就其本质而言是画蛇添足,使上帝变得多余。进化论的历史顺序破坏了福音信息的基础,根据进化论,死亡和苦难出现在犯罪之前。
凯勒悲叹,很多人因广义进化论和作为生物演变过程的进化论之间的关联而拒绝后者。“许多基督教平信徒……通过赞同‘权威创造主义’以持守某种人类的尊严。这不是一个复杂的神学和哲学上的举动;而是出于直觉。”(第六页)他哀叹许多基督徒都被下面这句话搞糊涂了:
“如果‘进化论’……被提升到看待事物的世界观的高度,那么这就会和基督信仰产生直接的冲突。但是,如果‘进化论’停留在生物学的假设上,那么,在相信有一位造物主的基督信仰,和对上帝创造的过程在生物学层面上的探索之间,似乎就没有什么矛盾。”4
用了这么多不必要的曲折语法和赘言,难怪许多人都被这句话搞糊涂了!同样的意思用不到一半的话就可以表达:“虽然进化论的世界观和基督信仰相冲突,但进化论作为生物学上的一种假说和相信有一位造物主的基督信仰并不冲突。”当然,我们也不同意这样的说法,但至少它没有那么冗长浮夸。
然而,凯勒说,平信徒必须掌握两者之间的区别,“否则他们永远都不会承认生物进化过程的重要性。”他慨叹相信神导进化论的基督徒“常常发现自己被那些与他们不同的基督徒攻击”,但却没有提到神导进化论者(第六页)对那些视《创世记》为历史记载的人表现出的敌意往往更直接、更强烈。凯勒提出,相信进化论的基督徒和圣经创造论者应该把矛头对准“广义进化论”,将其视为共同的敌人,这可能会使人们更容易区分“广义进化论”和生物进化过程之间的区别。但事实上,正如与凯勒合作的生命罗格斯所证明的那样,神导进化论者和无神进化论者将圣经创造论视为他们共同的敌人——而神导进化论和无神进化论二者通常很难区分开来。
进化论、亚当和罪
当凯勒准备接受《创世记》第1章不应按字面理解,并且上帝可以使用进化时,他承认他的顾虑是调和进化论和历史人物亚当的问题。他认识到新约的主要作者和章节把亚当和人类的堕落视为史实,例如《罗马书》第5章和《哥林多前书》第15章;保罗“明显想教导我们亚当和夏娃是真实的历史人物”(p. 9)。这至少比他生命罗格斯的同工彼得·恩斯(Peter Enns)认为保罗是错的要好得多。事实上,他论文中最好的部分就是他对亚当和人类堕落的历史重要性的解释,而这一部分的很多内容我们都认同。
不幸的是,凯勒是把亚当和夏娃看为生物进化过程的结果。(p. 10)他的解释是,尽管约伯是通过自然方式出生的,约伯记10:8-9说上帝像窑匠一样创造约伯。所以,根据这一思路,当圣经说上帝用尘土创造亚当时,这可能意味着亚当实际上是通过一个自然过程而来的。但就像凯勒之前说的,对文体的考虑很重要。《约伯记》是以诗歌体写成的,但《创世记》第2章如上面提到的那样不是诗歌,就连凯勒也认同这一点。凯勒的评论似乎暗示亚当是在上帝的介入下进化而来的,但夏娃却不是,而亚当的领导地位是就他同时代的人和他的后代而言的,这是一个奇怪的观点。
他提出这将解决一些问题,诸如“谁是该隐所害怕的、会杀他的人(创4:14)?该隐的妻子是谁?该隐怎么可以建造了一座住满居民的城(创4:17)?我们甚至可能会问,如果四围只有动物,为什么《创世记》2:20暗示亚当去寻找配偶?在肯纳(Kidner)的研究中,亚当和夏娃并不是当时世界上唯一的人类,而这回答了所有这些问题。”(p. 11)我们很早之前就回答了该隐妻子的问题,且不是通过如此曲解圣经的方式来回答。
当然,声称相信圣经中的亚当和夏娃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来到世界,并且他们生活的条件和圣经所教导的完全不同,这是相当虚伪的。凯勒相信“亚当”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类似人的原始人之子,而不是圣经所说的亚当,即路加所称的“神的儿子”(路加福音3:38),保罗所称的“首先的人”(哥林多前书15:45)。我们认为,他对亚当的看法似乎就像耶和华见证人对耶稣的看法一样,名字相同,但本质是如此不同,所以凯勒观念中的亚当几乎不能说是圣经中所教导的亚当。
凯勒意识到死亡在罪之前的问题,但他回应这个问题的论点很无力,他说如果撒但在场,上帝的创造就不可能是完美的。但撒但并没有像亚当那样有治理世界的权柄;撒但和堕落天使的反叛并没有像亚当的罪那样影响到上帝其他创造物的完美。而且,我们会把撒但的堕落放在上帝在创世记1:31宣告一切都“甚好”之后——见《堕落、咒诅与撒旦》(The Fall, Curse and Satan)。
“必须有某种形式的死亡和腐烂不然水果没法吃”的观点似乎是故意忽视有生命气息(nephesh chayyāh)和生物意义上的生命之间的区别,而生物不一定是有圣经定义的生命。凯勒提到传统的观点认为人类的堕落是死亡和痛苦的起因,但进化论者明白“暴力、猎杀和死亡正是生命发展的动力……对于神导进化论的基督徒来说,罪恶的问题似乎更棘手。”(p. 2)对于任何在创世的年表上妥协的人,这确实更棘手,因为只有把死亡和疾病放在人类堕落之前,长时论才能有立足之地。
凯勒认为人类堕落的后果是灵的死亡,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因为在此之前还没有人有上帝的形像。但保罗在哥林多前书15章26节说最后要毁灭的仇敌就是(身体的)死,否则他也会教导基督在灵里的复活。如果当时真有所谓的最后的仇敌存在,我们很难明白上帝怎么能在人类堕落之前宣告祂的创造都“甚好”!
凯勒将这一观点和神导进化论者的观点作了区分。神导进化论者认为亚当和夏娃“是进化的产物并被赋予了上帝的形像和生气”(p. 12)。凯勒称其为神导进化论和渐进创造论的混合体。他没有表明他相信三种模式中的哪一种,但他说这三种模式对相信生物进化过程的基督徒来说都有效。
他总结说:“相比反科学的宗教人士或反宗教的科学家,那些试图将圣经和科学联系起来的基督徒要做到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虽然在本文中我要论证相信亚当和夏娃实际存在的重要性,我也在这里也说明了,有好几种观点都可以坚持这点(译注:有真实的亚当夏娃)同时也相信上帝使用了生物进化过程。”(p.13)
凯勒的观点中最令人不安的一个地方就是,根据他的观点,那些能使用工具、埋葬死者并表现出所有人性特征的个体是没有灵魂的原始人;他说上帝把亚当从一群制造工具的原始人中拣选出来(p.10)。但说那些能交流、有社会生活、能从事所有我们认为是人类特有的活动的人不是人类,这是扭曲证据以使之符合自己的理论。这就像渐进创造论者休·罗斯(Hugh Ross)的观点,他即将在一次大会上与生命罗格斯合作也不足为怪。
分析
凯勒(Keller ...)似乎完全不了解主流创世论的文学作品和论点,否则,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会像“该隐的妻子来自何方?”那样令人尴尬地提出异议。或“ 创世记1和2 之间的差异如何?” |
在读凯勒的文章时,我们不能不为他主张中的软弱而感到吃惊。那些主导的限定词给人一种优柔寡断的感觉,比如“可能”、“可以是”等等。我们找到的屈指可数的有力论述,却无不是关于福音派需要对上帝使用进化过程的观念更加敞开的。如果凯勒对他的妥协更加坦诚,这篇文章就会更有价值。但他需要给《创世记》一种看似忠实的解释,同时又要使这种解释和长时论相容,结果他的文章没有说明任何问题。
凯勒似乎对所有人(包括神导进化论者和渐进的创造论者——但除了圣经创造论者以外)都很有善!可以说,我们和那些必须觉悟的“反科学宗教人士”被混为一谈。他似乎完全不了解主流的创造论文献和论述,否则我们很难想象他会提出像“该隐的妻子从哪来?”或“如何看待《创世记》第1章和第2章之间的差异?”这样的初级问题。
它是可以调和的圣经和科学。但这不是通过重新解释圣经来完成的,而是通过将科学服从于权威的上帝圣言下的科学应有的部长地位。 |
另外,对于忠实解释圣经的人来说,凯勒似乎在很大程度上将圣经置于“科学”之下。尽管凯勒明确否认这一点,但他的一些解释性的结论里似乎没有除此以外的其他动机;如果“科学”没有说宇宙有数十亿年的历史,谁还会在六日的创世中读出长时论?如果“科学”没有说人类是原始人的后裔,没有说原始人本身起源于原始的生命形式,那么谁还会在上帝对人类的创造中读出这样的意思呢?
综上所述,最令人不安的是,凯勒鼓励平信徒通过彻底地重新解读《创世记》的前几章来“调和”基督信仰和科学的矛盾,只能在表面上认同进化论。但除了那些妥协者以外,这并不能让任何人满意。圣经创造论者必强烈反对妥协的观点,或至少应该反对;而进化论者只有在“神话”完全从妥协者的世界观中除掉后才会满意。
但我们确实在一件事情上认同凯勒的观点;圣经和科学是可以调和的,但不是通过重新解读经文来做到的,而是要将科学置于上帝权威的话语之下,使其处于合理的辅助地位。
【扩展阅读】
● 圣经创造论的重要
● 给经文‘打孔’
● 神导进化论的危害
参考文献和注释
[1] E. J. Young, “Days of Genesis”, Westminster Theological Journal 25 (1):1–34, 1963, p. 11. Return to text.
[2] Theophilus, To Autolycus 2:15, AD 181, Ante-Nicene Fathers 2:100. Return to text.
[3] Basil, Hexaëmeron 6:2; www.newadvent.org/fathers/32016.htm. Return to text.
[4] David Atkinson, The Message of Genesis 1–11. The Bible Speaks Today (Downers Grove: IVP Academic, 1990), p. 31. Quoted in Keller p. 6. Return to text.
[5] See L. Cosner, “Christ as the Last Adam: Paul’s use of the Creation narrative in 1 Corinthians 15” Journal of Creation 23(3):70–75. Return to text.
本文经国际创造事工(Creation Ministries International)授权转载,原文请参照:timothy-keller-respo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