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约翰·班杨(John Bunyan)著名的《天路历程》(Pilgrim’s Progress)一书中,有一名“勇真先生”(Mr. Valiant Truth,有勇气讲真理的人)。
他对神的真理的热心和激情与萨尔法提博士(Dr. Jonathan Sarfati)十分类似。萨尔法提博士敢于坚持圣经真理的勇气是今天的教会最需要的。
《创世记》告诉我们神是谁、我们是谁、问题何在、以及神对这些问题的解决方法。考虑到《创世记》对于基督教真理在整体结构上的重要性,我们就不会吃惊于为什么不信的力量几乎总是首先攻击这一首要的教义。随着欧洲启蒙运动中的人本主义理论在1650年之后日渐扩张其领地,西方社会的知识分子阶层(在1800年之后)终于确信,世界比圣经所说的要古老得多。到了十九世纪中叶,基于人们对《创世记》中关于地球年龄的教导的普遍怀疑,查尔斯·达尔文得以大力推广他所提倡的宏观进化论。
坎梅伦博士(Dr. Nigel Cameron)已经向我们展示,神学家们和解经家们是如何迅速地放弃了对《创世记》的传统解释,以求得以被十九世纪后期和二十世纪前期高速发展中的“科学”共识所接受。[1](实际上,一些地质学家和科学家对年老地球论和生物进化论的抵制远远强过那些神学家,但是当时社会文化中的主导思维已经定型,经验性的论证要么被忽略,要么被抛弃。)
进化论和长久年代论的主导地位是在二十世纪前半页把西方文化从基督教变成自然主义和人本主义的一个主要因素。大多数教会没能逃脱进化论的世界观。对圣经的“高等批评”理论以进化论为前设,否认超自然的启示,撕裂了对圣经真理宣言的正常解释。许多基督教神职人员是在这样的基督教教育机构里受教育的:只要有冲突,总是试图调整对圣经的解释来适应现行的“科学”宣称,而不是去让这些宣称去适应圣经。这就是教会日益衰弱的原因。对于进化论的人本主义,教会基本上拿不出可行的世界观来替代。传统基督教在《创世记》的根基上被挖空了。(我自己就曾在这样一个机构中接受过一部分“高等教育”。)
但是,自从现代创造论运动在1960年代诞生之后,我们已经看见了实质性的改变。数百名来自许多领域的职业科学家已经在过去50年内“上了船”,而且越来越多的人们接受《创世记》中的创造模式,而非进化论/年老地球论。萨尔法提博士就是这样的科学家之一,多年前我曾有幸在澳大利亚与他会过面。
虽然进化理论家们不愿意承认,但实际上近几十年来经验数据的压力已经使进化论受到了严重的创伤。然而,许多真基督徒在这个问题上仍然不愿意采取明确的立场。在有关地球年龄的两种思维范式的冲突中,基督徒的态度尤其模棱两可。
但是,如果我们接受《创世记》的一部分(比如神是绝对的存在、是智慧的创造者),却否认另一部分(比如挣扎、衰退和死亡是通过亚当的罪被带入世界的,以及圣经中的家谱所记载的年代是可靠的),那么我们就像一个人脚踩两只船行进在激流中。如果我们在某些方面否认圣经的字面教导,我们怎能严肃地请求他人接受我们目前所接受的那些方面?
这就是为什么萨尔法提的《驳斥妥协》一书如此重要,它能帮助许多基督徒克服目前对《创世记》和科学的混乱认识,尤其是那些愿意忠实地、清楚地传讲经文本意的人。我认为他借这一充满真理而又明白易懂的书,成功地引领我们前进了一大步,就是要用圣经教导的思维范式来替代失败了的进化论/年老地球论的思维范式。
为了成就这一点,萨尔法提博士不得不批评其他的基督徒,那些基督徒觉得(关于古老宇宙的)科学“事实”迫使他们必须在这两大思维范式中各选取一部分。这使得他们采用对圣经的古怪的解释,反转教会一贯接受的圣经的简单明了的教导,去适应进化论思维范式中的假设(比如否认是罪把死亡带入整个宇宙的)。当然,萨尔法提博士始终没有否认这些基督徒的真诚、品格和信心。我和他一样,希望本书(尽管它“直言伤人”)能引导人们就彼此对立的解释进行坦率而友善的辩论。
萨尔法提博士呼召基督徒学者甘于在一个假设神的话是真理的框架里工作,使用他们的理性来服事神和人,谨慎地认识操作性科学(operational science)中的经验事实与起源科学(origin science)中的猜测式假设的区别。在此基础上,他直接冲击创造论学者和妥协者的区别。这里的妥协者,就是那些觉得有必要接受大部分的进化论框架,并借以重新解释圣经之明确教导的人。
萨尔法提博士清清楚楚地理通了那些看起来交错复杂的论点,就是那些在解经和科学两个领域反对圣经简明教导的理论,其“勇真之气”透射于字里行间。
著名的神学教授罗伯特·迪克·威尔逊(Robert Dick Wilson)【原来在普林斯顿神学院(Princeton Theological Seminary),后来在威斯敏斯德神学院(Westminster Theological Seminary)】[2]在谈到旧约评论时说:“我没有躲避难解的问题”。从萨尔法提博士这本充满辛劳、智慧和勇气的著作中可以看出,这句话也可以应用在萨尔法提博士身上。他的著作为有关问题提供了迄今为止我所见到的最令人信服的答案。
道格拉斯·凯利
文学学士,道学硕士,爱丁堡大学神学博士
系统神学乔丹讲座教授
改革宗神学院
北卡罗莱纳州夏洛特市
Douglas F. Kelly
B.A. ,M.Div. ,Ph.D.(Edinburgh)
Jordan Professor of Systematic Theology
Reformed Theological Seminary
Charlotte, North Carolina
【扩展阅读】
● 《反驳妥协》引论
● 给经文‘打孔’
● 历史和伪历史
参考文献与注释
[1]译者注:坎梅伦博士(Nigel Cameron)现任渥太华大学(University of Ottawa)的生物伦理学教授。他的许多著作中,《进化论与圣经权威》(Evolution and the authority of the Bible),还有《十九世纪英国的圣经高等批评和为圣经无误论辩护》(Biblical Higher Criticism and the Defense of Infalliblism in 19th-Century Britain)提到了神学家放弃圣经权威来适应科学。他目前是美国生物伦理学方面的权威,经常被邀请在公共政策方面作关于堕胎、安乐死、同性恋等立法的咨询。
[2]译者注:普林斯顿神学院是美国长老会的旗帜学校,在十九世纪是美国基要派神学家的大本营。二十世纪初它被自由派占据之后,保守派学者离开,在宾州费城开办了威斯敏斯德神学院。后来因为它持有改革宗神学的无千禧年派末世论,持有前千禧年派的学者又建立达拉斯神学院。两者都是保守福音派神学的大本营。
原文见:国际创造论事工 www.creatio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