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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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创造》杂志中文版第39卷第2期

伪装是一个设计特征,在这个因罪受咒诅的世界,很多动物都用这个办法来保护自己。典型的伪装是模仿环境,融合到环境中隐藏起来。

蜘蛛诱饵

 “ 出于安全而欺骗” 的一个相关形式就是拟态伪装,即模仿另一种生物。比如,为了减小被吃的风险,动物可能会(在外表或行为上,或两者兼备)模仿一种非常难吃或有毒的动物,使捕食者知难而退。一些动物甚至模仿特定的捕食者来吓退其他捕食者。

最近,两项独立的研究揭示,有一种动物竟然模仿自己!我们可以说这个动物做得很“ 大”。

诱饵蜘蛛

          图1   人们新近发现了两种尘蛛属“诱饵蜘蛛”,这只由碎屑做成的假“蜘蛛”是其中一种诱饵蜘蛛的杰作。

                  这个复制品像真蜘蛛那样有十足的八条腿,但有些只有四条腿。在2016 年9 月29 日的一封邮件里,

                  野生动植物摄影家杰夫·克莱莫(Jeff Cremer)(见下图)提出这是“有道理的”,因为在很多照片里,

                  真正的蜘蛛的姿势让人“只能看到四条腿”。

2012 年,美国的两位生物学家各自在尘蛛属(Cyclosa genus)的两种蜘蛛身上发现了一个惊人的行为。

这两种蜘蛛相距18, 000 公里之遥,一个在秘鲁的亚马逊盆地,另一个在菲律宾。

那时两位科学家还互不相识,但他们都发现了用丛林碎屑(树皮、树叶、苔藓,甚至昆虫尸体)在蛛网中心复制自己的蜘蛛。复制品通常无比精细(见图1 及说明),包括八条腿和蜘蛛的大概轮廓。唯一不同的是,复制品比它们的建造者大十倍!这个相当逼真的“ 巨型蜘蛛” 呈现出一副可怕的样子,要么吓退那些胆敢侵犯小蜘蛛的动物,要么给那些没有被吓住的捕食者提供一个虚假的攻击对象,使它们把诱饵当成蛛网的真正主人。

人们发现,为了使仿制的蜘蛛更为逼真,在捕食者靠近时,真蜘蛛也会使这些逼真的诱饵活动。通过晃动蛛网,它们的“ 二重身” 作品变得活灵活现! 2

这一复杂的行为令人着迷,而且在动物王国里似乎是绝无仅有的。我们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动物会做出比自己更大的诱饵来躲避捕食者。

进化论可以作出解释?

在网上搜索这种动物和它们僵尸般的作品,我们就会看到数以百计的图片。毫不奇怪,人们时不时地抛出进化论来“ 解释” 这些不可思议的、复杂的活动是如何在这样一个“ 原始” 的动物身上自发产生的。

进化论者、生物学家、教育家菲尔· 托雷斯(Phil Torres)就这一发现写道,“ 似乎是高度进化和特化的行为”,这至少承认了其复杂性。但然后,他似乎又为了淡化这点,接着说:

“ 考虑到蜘蛛已经能够用网织出令人印象深刻的几何设计,所以我们也不应奇怪它们能够进一步用碎屑和其他东西做出令人印象深刻的设计……”3

但真的那么容易吗?指出蜘蛛可以做出“ 令人印象深刻的几何设计”,却不解释它们是如何做到的,只是假设“ 是进化的结果”,然后便说我们不应奇怪它们可以做出更复杂的设计,这对于这种能力的起源很难说是一个好的解释!

无可否认,作为无脊椎动物,蜘蛛比很多人所想的要聪明得多;它们能够解出复杂的谜题,它们的大脑尽管很小,但相对它们的身体来说却可以分布很广。4 一些较小蜘蛛的脑部甚至延伸到腿部。当然,和人类相比,它们的行为极其有限。没有一个科学家、进化论者或非进化论者会严肃地认为这种蜘蛛有推理能力,以至想出仿制自己的办法来帮助自己生存。

相反, 所有人都会同意, 建造诱饵并“ 操纵”诱饵的特性被写在这种动物的基因里( 比如, 它们遵从“ 盲目” 的本能)。这可能是进化产生的吗?

人们认为,变异(基因突变)产生新的基因信息,如果突变对于生物的生存十分有利,则新的基因信息就会被自然选择“ 保留”,于是便发生了进化。且不管绝大多数观察到的突变信息是缺失的,这并不奇怪,因为破坏比建成容易得多。

假设这种行为是逐渐从那些不做诱饵的蜘蛛发展而来的,这将需要什么样的改变呢?

或许一个影响行为的初始突变使蜘蛛在蛛网上随机收集并安置了一小块碎屑。进化论者可能会认为这在某种程度上赋予了蜘蛛些微自然选择的优势,尽管总是会有碎屑落在蛛网上,而且看起来对任何蜘蛛都没有什么益处。或许这稍微比没有碎屑的蛛网更能吓退一些捕食者。那么,按照这种说法,一个类似的突变引发的行为让碎屑的布置稍微更像蜘蛛(比如头部或腹部)。

这就意味着,捕食者更可能避开它,这又进一步提供了一点自然选择的优势—— 就这样一步一步地通过偶然的变异,蜘蛛便本能地把碎屑布置得像腿部一样。每个微小的优势都被认为是更接近完整的“ 蜘蛛” 外形。

如果称这样的突变是以幸运的大跳跃形式发生,人们将很难信服,所以像达尔文这样的进化论者便抛出一贯的论调,说这样的优势必须非常微小才能朝着看似是设计的奇观,如眼睛,

诱饵蜘蛛与真蜘蛛

注:圆圈里的是真蜘蛛

不断进化。当被问到半个眼睛对于自然选择有何益处时,他用来反驳的经典说法就是,模糊的视力显然比没有视力要好,视力越清晰当然越好,等等。但这种论证的致命问题在于,种群遗传学已经证实微小的优势是保留不下来的。有用的优势至少要达10% 才能进入自然选择的可选范围。5

创造论者懂得自然选择的道理,也强调其在创世后其对于动物适应环境的重要作用—— 甚至对于物种分化的作用(比如挪亚方舟上的犬类分化出澳洲野犬、丛林狼、狼等等)。但这需要在一开始就有全备的内置系统,只能用于动物在创造之后的微调。6

诱饵蜘蛛的复杂程度强烈表明,这一信息存在于最初的蛛类基因组中。有趣的是,其他几乎可以肯定源自最初蛛类的尘蛛属蜘蛛,表现出不同的、较为简单的织网- 建造行为——见关于突尾艾蛛(Cyclosaconica)一栏的说明。这种蜘蛛用碎屑建成的结构更为简单,称为隐带(图2),它们甚至使之发出响声以吓退捕食者。

突尾艾蛛

图 2:  突尾艾蛛躲在隐带(stabilimentum)的碎屑里(见正文)。

      艾蛛属在园蛛科里,园蛛科蜘蛛也因其独具特色的圆网而被称为“ 圆蛛”。很多
细微的相似之处强烈表明它们属于同一被造的类(baramin)。1
     “ 类”可能是园蛛科的级别;甚至可能是包括两个科的园蛛总科范畴,而园蛛总科
的蜘蛛先前被认为在长颌圆蛛科(Tetragnathidae)和黄金蛛科(Nephilidae)里。
妩蛛科(Uloboridae)似乎属于一个不同的类,因为它们带粘性的蛛丝成分截然不同。
但它们和其他圆蛛的蛛网结构具有惊人的相似性,这反映了设计上的共性。关于这一点,
进化论者通常用“ 趋同进化” 这个万金油概念把问题“ 解释掉”。

这可能是其他蜘蛛保留的、更复杂的“ 建造诱饵” 行为的部分退化。但这不一定意味着,所有这一类蜘蛛在被造之后就使诱饵发出响声。在《创世专业期刊》(Journal ofCreation)的三篇系列文章中,分子生物学家特博格(Peer Terborg)支持这样的观点,即基因组在创世时就已被事先植入,使动物可以迅速适应环境或产生物种分化。7 诱饵蜘蛛的习性,虽然在创世时就已设定,可能没有在所有蜘蛛身上或最初的种群中表现出来。事实上,这可能在人类堕落后才被激活。8

前面提到的“ 逐步” 的设想是典型的进化论故事,用以解释为什么我们今天会观察到像诱饵蜘蛛这样的动物。但这也很好地说明了,关于创世和进化的辩论属于史学领域,而非操作性(实验)科学领域。没有人观察过所描述的变化,这其实只是在讲故事。如果你相信事情是这样发生的,那么你完全是凭着盲目的信心相信的,而不是通过观察。著名的进化论者迈尔(ErnstMayr)曾说:

不同于物理和化学,进化论生物学属于史学范畴—— 进化论者试图解释已经发生的事件和过程。定律和实验对于这些事件和过程的解释是不合宜的。人们便构建一个历史故事,包建来解释事件。3

北美黄斑金蛛
  图 3: 北美黄斑金蛛属于圆网园蛛科,它的隐带有着独具特色的Z形图案。所提出的功能有
  很多,但研究表明这使昆虫更难避开蛛网。

即便我们无视产生蛛丝的器官在生物化学和解剖学方面的复杂性,织网本身就是一个高度复杂的行为,已经很难用进化论来解释。然而,高度精细地仿制自己,当危险靠近时,躲在复制品旁边并操纵它使它看起来像一只活物,这种行为更是复杂得多。

相信这种被设定的本能竟能通过随机突变的自然选择而产生需要很大的信心。理性告诉我们,诱饵蜘蛛被设定的行为反映了全知全能的造物主智慧的设计。

 

【扩展阅读】

● 昆虫复眼挑战达尔文

● 一支羽毛便能驳倒进化?

● 章鱼真的是外星生物吗?

● 无声飞行的猫头鹰

● 鸭嘴兽——对进化论者来说,问题依旧比答案多

● 水熊虫:进化无法解释的顽强

● 黑科技满满的三叶虫使进化论者无言以对

● 蝙蝠的精妙定位系统——进化论的又一难题

    


 参考文献和注释

[1] 唯一看似有效的杂交数据涉及到一个不同的种——结漏斗网的蜘蛛。

[2] 原文doppelganger意指面貌极其相似的人。这个词源自德语,词根是“双重行者”。

[3] Drake, N., Spider that builds its own spiderdecoys discovered, wired.com/2012/12/spider-building-spider/, 18 December 2012.

[4] Gourdarzi, S., The amazing spider brain: agreat mystery in a tiny head, braindecoder.com, accessed 28 August 2016.

[5] 这在著名的遗传学家约翰·桑福德博士(Dr John Sanford)的经典著作《基因熵》(Genetic Entropy)中有所强调,见: creation.com/s/10-3-513.

[6] 参见: Grigg, R., The love trap, Creation24(3):26–27, 2002; creation.com/orchid.

[7] 文章见: creation.com/genetic-redundancy.

[8] 参见: creation.com/bad-things-in-cre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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